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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大多数

热度 1已有 339 次阅读2010-04-04 23:44 |个人分类:草木染

                         “谁人话这史诗一揭就过,个个也记得它发生过。”

四月一日,可以工作学习,可以言谈欢笑,可以愚人愚己,可以如往常一样过重复的,循环的,平淡的生活,可我知道内心深处那份不为人知的绝望,翻滚得波涛汹涌。

这么久以来,其实没为他认真写过什么,太多的话也是欲诉无从诉。他是灌饱我心肠的医学汽水,亦是我笔尖永远的禁地,无法形容,无法描绘,纵千般言语诉不尽他万一。只愿如此观望,这个把天使的翅膀当做自己的器官的男人,他无尘的面容,他优雅的微笑,他坦诚的心肠……“风里笑着风里唱,感激天意碰着你,纵是苦涩都变得美”,我们之间若是偶遇,也必定是天意。只可惜,令爱永恒的,竟是别离。

以前读的很多文章写哥哥喜欢引用艾略特的诗,《荒原》里那句“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初读时我曾疑惑,为什么是四月?也许因为四月是樱花盛放的时节,日本人爱把人生比作樱花,短暂而绚烂。李银河的感觉是这样的: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新的生命拼命破土发芽,以它们盲目的、生猛的生命力破坏掉所有生命力不够强劲的物种,不顾一切地生长和绽放,使人们在赞叹它们的力量的同时,对逝去的一切感到黯然神伤,所以诗人说: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所以这会是在耳边炸响的一句,所以我喜欢看关于他的所有文章,感触差不多但无言互诉,我想我永远也写不好他。这些年,一切都在不可挽回地逝去。那些我曾经用全部感情写下的段落,如今再看竟也会发笑,不知是否诚如毛姆所云,真诚的感情本身就有着某种荒谬的东西,对于永恒的头脑而言,那些不过是一个笑话。也许只有他会跟我开一个“醉生梦死”的玩笑,只是不知那年大漠里的足印是否已化作时间的灰。在地球热寂之后,是否真的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四一那天不少人问我好不好,今天怎么过,我只能说,“我们的宠爱在流年”。那天一直在搜新闻,看视频和报道,有心有诚意的活动和节目一眼便可分辨。只是可惜,江西台的节目还是扰了哥哥清净。我不觉得某些所谓资深影评人,音乐人,专家会比一个真正的荣迷了解哥哥更多,但话语权却在他们手里。不幸的是,七年过去了,他仍是这些浅薄的主持人信口开河的对象,而所幸的是,他远离了世俗的一切,远离了世间所有的丑陋,他俯视我们,俯视他曾深爱的一切。而我,只是沉默的大多数,夜深时眼泪流到耳朵里,凉凉的。我知,任时光洗礼,风采会留低。

李银河在王小波时代三部曲的序言里写:朽与不朽是最严酷的评价标准,没有人,能做任何事,去影响它一丝一毫。朽与不朽也不会因任何人的情感、愿望、“炒作”,而改变一丝一毫。

从内心深处,我隐秘地希望七年前折翼的这个男子,是不朽的。

四月十一近了,六二五也近了,其实我很希望他们此刻是生活在在太平洋底的绿毛水怪,至少王小波应该是。韩寒有句话我很喜欢,那些逝去的人,他们只是离开了这个世界,但并没有离开这个地球,他们仍与我们在一起,以另一种生命形式。

韩寒的杂文有些王小波的影子,并且常常提到哥哥,那些句子非荣迷估计不会察觉,也许他自己也不会记得。只是,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张国荣,韩寒也不会是第二个王小波。伟大的人生是不可复制的。

“生命就像茫茫大海中的幽灵岛,它的出现只是出于偶然,在存在了一段时间之后,它会永远地沉没,消失得无影无踪。”也许我所爱的他们,只是去向未明,下落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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