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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从不想过如此理性——我的香港之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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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6 23:53: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watermark]从香港回来已经一个多月,却未能将此行成文,除了文笔太差之外,更重要的恐怕是对次旅程的想像与成行后的结果大为不同,令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描述,但这一次的香港之行太让我难忘,不能不将此记下.u0&8Ne\{
  Y" K  ]" [6 E( R( S5 [1 M  s2 W    此时的我坐在电脑旁,房内回旋着《奇迹》,二00三年十一月十三日至十五日的情景在脑海中一一浮现,让我把这次电影般匆忙的行程静静地说给你听罢:1h/9
, b6 B  a7 j; J6 t. n  火车渐近深圳时,窗外一晃而过的片片丛林让我和海容不约而同地想到<阿飞正传>,旭仔坚定地在丛林里走向深处和他在火车上说着"无脚鸟"时的表情让我们一路上很少停过的嘴沉默起来,那些深绿色的植物仿佛是在诉说他一生有太多的谶语,又像是告诉我们,这个世界上最美丽,最真实,最善良的人已成为最绚烂的传奇,成为人们心中永恒的伤痛.V2#x
1 U- p6 x# E; @1 P# Q# y  等待出关时,我们找了找《星用童话》里家宝找瞳的地方,但没有成功.罗湖口岸能看到天空的只在那道桥上,实在找不到那个地方.或许他们是从另一个关口入的关吧.`0&[aN~
' {& g9 }! r. V+ x2 Q$ |# R0 O) `  等待时的心情真可用那句"打翻五味瓶"来形容,一会儿担心没带身份证能否过关(听说我没带身份证,海容急得几乎哭了出来),一会又抱怨从内地去香港为什么要这么长时间,一会又为马上能身处哥哥最爱的香港而激动,前前后后共用了两个多小时,以至于当我已经踏进淡玫瑰色的罗湖火车站时还不敢肯定,好像是在发梦一样,坐在开往红墈的火车上,明朗的天空下一座座绿色的小山包和偶你出现的各种小别墅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这个让我成天魂牵梦绕的城市,香港,已经到了.-Nmn7. U7 j& G1 |1 p2 G
  出红墈火车站,旁边一座像个方形漏斗的建筑物让我们徘徊了好一阵子,地图上的红墈体育馆离红墈火车站好象还有一段路程,但一出站就看到只在马路对面的它让我们感到香港实在太小.哥哥在此举办过那么多次演唱会的地方看上去是那么朴素安静,与在它内部曾经回荡和将永远回荡的激情飞扬大相径庭.橱窗里有梅艳芳几天前演唱会的海报,还有一些诸如粤剧,讲座之类的宣传海报,四周几乎没有人,只有两个体育馆的工作人员在修灯,我们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一边在"香港体育馆"五个字前留影,一边在我心里默默地说着:"红馆,请别忘记他,别忘了他曾付与你的音乐享受,这种享受以后不再有了."8VvX8<"1 K6 S. C# T3 j. [2 I$ Y' b. @
  根据海容在网上找到了地图,凭着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打听和香港人那种天生乐于助人的美德,我们找到了旅社,很幸运有空房,没有让我们花更多的时间去找住处.9
: T0 E2 S5 e& e/ E! g3 C8 F    在旅社楼下的小餐馆用过餐后,我们直奔太子花墟而去。
& i  k9 ~+ d  W. i+ c( ^     想象中的太子花墟应该很大,到了后才发现只是一小块地方而已,店铺很多,生意兴隆,只是再怎么忙,店铺里的工作人员都不厌其烦地将垃圾进行清理,所有的店铺永远都是那么井井有条,干净清爽。店员们大都好客礼貌,顾客也轻松地各自捡捡挑挑,连讨价还价也是带着笑脸的,不知不觉达成交易,看着这种温馨自然的生意场面,好象是在看电影一样,感觉如此做生意真好,真是一种享受。9 f2 f5 T7 e  X0 a% N7 g, b
     我们俩各自买了两束百合花,并请店主包好。抱着两大束美丽异常的花走到在街上,以为会引起路人的好奇,结果发现没有人在意,好象香港人对此都习以为常了。由于不知道哥哥的家离此地到底有多远,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拦了一辆的士车,请他带我们到哥哥的住处去,他竟然不知道,而且要收工了,让我们大为失望,俩人商量了一会儿,决定走过去——香港毕竟小,且听说哥哥家离太子花墟不远。# `" |2 I+ G/ H3 |9 q8 ^! W4 o$ J
     连续问了几个人,确定了加多利山的方向后,我们开始向哥哥家走去,我怀里的两束花发出阵阵馥郁的芳香,沁人心脾,微风轻轻吹过我的长发,下午时分的太子街区显得平和安静,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着,两人都很少说话,路上车稀人少,不知怎的,心情不似从家出发时那样激动了,却是从未有过的敬慕,每走一步,这种敬慕便加重一层,当我们转过一个路口,看到那座以前在网上看过无数遍的白色建筑那一刻,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闷得只剩下呼吸,不能想别的事了。. v4 s6 v5 g1 i8 p. j- I
     我们俩像梦游一般走过去,想向一名看上去像是菲律宾人的男人确定哥哥住处的房门,他看着我们捧着花,只问了我们一句“Leslie?”,见我们点头,他返身用手向那一排连着的房门中间那一扇指了指,我们缓缓地走上前去,才发现哥哥家的门是附近唯一装了防盗门的,橙红色的门,雪白的墙壁,门前台阶旁有一排绿色的植物,周围除了那个菲律宾人和另一个人外,只有我们俩人,布利架道寂静得听得见自己的呼吸,我们对着那道门出了一会神,把手中那束粉色的百合放在门边,花上放着写着寄语的纸片:哥哥,您是我最崇敬的伟大的艺术家,愿你安息!倒退着向上看了看楼上的那几面窗,窗子紧闭,不知是否有人在内。$ x- {; u( L4 M# |) J0 _
    正当我们看着这座熟悉的房子发愣的时候,听到有人从楼上下来的声音,我们一下紧张起来,不知出来的是谁,只见旁边车库的门后出来一位着便装的女人,看样子是他家的女佣,她看了看我们,对我们说了些什么,我们没听懂,她便摇了摇手。径直走到花前,把两束拿起来,这时我们才明白她是要将花收上去,海容忙说了声“谢谢”,她返头笑了笑,不知是因为爱屋及乌还是因为别的,觉得她的笑容特别和善,特别可爱。
$ O) Q3 @* U) o! \" I. k5 d: o9 i    这时一辆越野车从另一条道上拐进布利架道,朝我们所在的方向开来,司机看到我们站在路边,把车速减了下来,我们向后退着给他让路,一直退到对面的房子门前,那辆车竟然慢慢地倒进哥哥的车库里,我们没能看得很清车里的人,似乎有三个人,只感觉都是男性,不憝悉。车库的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我们俩互相对望了一下,两人心里好象都是空空的,“走吧”,我们转身离去。$ j7 c9 W8 N4 W% Z0 g: O9 ~
我们俩一路上一言不发,由于是从后面的一条路走的,经过哥哥家后院时,可以看得到他家高高树起的防盗板(应该说是防狗仔队门板才对),我们又看了一会儿,海容说:“再回去看看吧,就这么走了有点不甘心”,我连忙点头,她说不甘心,我也有同感,只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甘心。于是两人又转回到哥哥家门前,再次看到那扇门。. y/ X6 L; X8 h7 }; V8 p
这次我们呆了约十多分钟,感觉脑子清醒了许多。刚才刚看到这所房子的时候,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只感觉一片混沌,只是对着房门发愣。这次我们俩各自都想起了些什么吧,我看了看海容,平时很少戴墨镜的她此时鼻梁上却架着一幅黑眼镜,正抬头看着哥哥家的房顶,眼睛藏在两块黑色的镜片后面,看不出她的心情。我转过头来继续看着那扇门,那扇记载着哥哥无数身影的门此时却紧紧关闭着,无声无息地,我狠狠地盯着它,想起当年哥哥如何意气风发地从这扇门里走出,走向红馆,走向片场,走向录音棚,那时的哥哥是那么自信飞扬;2000年热情演唱会之后,他与唐生在此门前得意地让记者拍照,那灿烂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而今年那个灰色的日子,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出这扇门的呢?脑子里好象装了放映机似的,哥哥从前的种种以凌乱的跳跃的方式从我眼前掠过,门依旧是门,门边的那小片植物依然展示出生命的绿色,可我的喉咙却紧得要命,眼睛里快要有东西流出来,赶紧抬起头,望着那个房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奇怪地对自己说:“别哭,千万别哭”,房顶上的天空依然晴朗,蓝得叫人心痛。$ k- I1 M: V2 o- _3 F
偶尔有路人从我们身边经过,我们俩如大梦初醒般,是该离开了。缓缓地走出布利架道,海容用相机照下了布利架道两头的门牌号,大概是要把此地永远地刻在心里吧。$ g, t& M4 Z: f, b& |# S9 ]
我们怀着一种复杂的难以名状的心情离开哥哥家,向文华东方走去。9 [9 Z# A" H$ ^0 N) z9 w( w
从地铁站出来,远远看到登喜路店,红色的底衬着各类深色西装,在夜色渐渐降临的中环更显高雅深沉,渐渐走进,看了看店内,没有人,想起去年哥哥来为它的开张剪彩,前来探访哥哥风彩的人们并肩接踵,导致整条马路交通堵塞的热闹场面,不禁在心中暗然轻叹:登喜路,除他之外,何人更能衬你?
, S/ H% R! A$ J" D9 ~1 o2 z$ @登喜路店对面,就是那座我们最不愿意去却不得不去的地方——文华东方酒店。4 O5 N, N$ l* ^/ N2 P
那是一座四方形的建筑,墙基是黑色的大理石,由于是在傍晚时分,不能确定它墙体是何颜色,但总体是一种深色调,很有一种理性,深刻的味道。楼层并不高,在周围耸入云天的高楼大厦包围之下似乎还有些不起眼,却更显其古典沉静之美。从侧边路口转到正门,门前车水马龙,各类肤色的人进进出出,门童忙着为宾客开关着车门,此时也许正是生意高峰期,店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片繁荣景象。
. @1 A! J9 d+ g0 P: c我们俩人一人抱着一束花,从门前走过,却不知该将花放在何处。海容问了问门童,他正忙着招呼客人,对着我们摆摆手,自去忙去了。我们没办法,只好把花放在大门旁边,岂知刚放下去,门童又向我们说了些什么,又对着一位穿黑西装,戴黑领结的印度人(我猜的)说了一通,那位看上去像是酒店门童领班的印度人走过来比划了一下,那意思我们立刻明白:让我们把花放在别处。于是我们把花抱起,跟着他来到酒店拐脚处的侧面,轻轻地重新将花放下,抬起头来时,那位印度人已经不见了。) R* t9 z- G* h1 ~
酒店的侧面与正面截然不同,路上行人不多,车来车往少有人驻足,我们的两束花静静地依在黑色的大理石墙基上,纯白色的百合衬着墨绿色的包装下愈显纯洁高贵,一枝怒放的花朵在晚风轻拂中勿自轻摇着笑脸,是那样的美丽娇艳。海容把写好的寄语放在花上:文华东方——不是传奇的结束,而是思念的永恒。我慢慢地起身,对着花看了许久,与第一眼看到哥哥家一样,脑子里一片糊涂,仿佛记忆里太多的片断突然全要从一个出口跳到我眼前,让我无法看清,无法想清,只望着那一句“思念的永恒”,心里不知不觉地痛起来:永恒的思念,要让我们用多少个日日夜夜去面对,哥哥啊,你可知道,你这绝美的一跳,让这世上多少人的心被揪起永远放不下,多少人的心里永远深藏着那随时随地会隐隐作痛的伤口,此生无法愈合……* x+ X0 @4 G" s
转过去再次来到正门,门前那个著名的地方,那个哥哥身体与地面最后接触的地方,看上去与其他地面无异,前面的马路上车辆匆匆驶过,护拦已恢复正常,从各种各样的灯上散发出来的灯光洒在那块地面上,寂寞无声。抬头看看酒店,想看到顶楼,却被突出的门顶拦住视线,只看到深蓝近黑的天空下无数灯火已点燃,夜晚已来临。/ o4 I8 z, e( x! [' _: `- {6 H
离开文华东方,走在通往对面马路的人行天桥上,我们俩停下来返头看看那两束花,却看到一对情侣模样的青年男女正在看着它们,其中那位女士还拿出相机对着花照着,我和海容不由自主地互相拥抱起来,心里想得一样:看啊,人们没有忘记他。0 \; W5 k& W3 ]! x/ L
夜晚的香港真的如哥哥所说:美得令人窒息。无论是从太平山机俯看溢彩流光的港九海湾,还是在轮渡上远眺维多利亚港那如繁星闪烁的不夜之城,香港,这座瑰丽的东方明珠,东西文化的交汇地,都是那么令人陶醉其中,令人尚未离开,思念就已经开始。2 ^! M! [" g+ y1 a1 C
回到旅社,耳边回响着《I honestly love you》,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句:“哥哥,I honestly love you ,forever”后,极其疲惫的我很快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7 Q, F% w. x2 m6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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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开始了来港的第二个目标之行——采购。
5 {7 F' p$ D$ h; X0 A香港是购物天堂,而我们进行的不是平常购物。我们只去了两个地方:HMV和信和中心,当然是为了购买哥哥的各类影音出版物,更希望能买到写真集。. r( d+ q; \* {
HMV是我所见过的最大的正版影碟贩卖场,中国的,外国的,CD,VCD,DVD,电影原声碟等等等等,品种齐全,归放有序。与哥哥有关的电影VCD及音乐专辑,演唱会等影音制品都放在电影区和音乐区的一个专柜里,我和海容各自挑选了所需的电影VCD,在音乐专区内,哥哥的专辑并不多,深红色的《一切随风》和刚出版不久的《挚爱》放在醒目位置,货架上仅剩的两张《一切随风》被我俩购走;我们还淘到88年演唱会,欣喜不已。有《偷情》的97演唱会自然被我攘入怀中,除此之外,《今夜不设防——张国荣专题》也是一个惊喜。9 Z0 \) k' n  @* ^
与HMV相比,信和中心则像是一个批发市场,走进二楼的音像市场,像国内人才招聘会中常见的摊位店面一家连着一家,各类音像制品琳琅满目,明星的海报,专辑,照片集等等让人眼花暸乱,由于赶时间,我们没有仔细逛,只在稍稍靠里一点的一些店铺里看了看,后来在一家店里看到哥哥,竟然有哥哥各时间写真集的照片和《春光》《霸》剧中的剧照,照片相纸和画面质量非常好,让我们不知如何挑选,只恨自己带得钱少,更有《春光》海报及2000年热情演唱会海报,让我好高兴得差点喊出来。经过再三考虑,与老板娘(她样子实在太小,不应叫老板娘之类,但实在想不出该叫什么)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买了最爱的《春光》剧照及海报(赠送热情演唱会海报),走时还忍不住地又买了一个鼠标垫(只有那么多钱)。向老板娘打听是否有写真集,可她说写真集早就没有卖了,让我们好生失望。而望着《霸》剧照只好作罢,甚是遗憾。% B. u+ v$ `0 w$ |3 E# M( B) v, x

( R( K5 i' v6 c( @. _4 q/ f拎着大包小包一路小跑地进到旺角火车站,乘上开往罗湖的火车,才开始意识到我们即将离开香港,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人群和建筑,感觉就像是一场梦,再见,香港,有机会我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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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w) j* N. ~$ G; M4 V0 Y从深圳回南昌的火车上,我和海容把各自买的宝贝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着,恨不得马上就有一台VCD机在身边让我们解解谗,实在心里痒痒,便把歌词拿在手里,两人对着歌词一首接一首地唱着,脑海里回旋着哥哥那天簌之音,火车上人们从我们身边走过,大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可我们已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让他们看吧。
/ E5 `4 k7 H% G1 h我们就这样一直唱着,直到夜晚来临,睡意袭击了我们,在火车车轮与铁轨有节奏的撞击声内,我们沉沉入睡,与昨夜一样,一夜无梦。! L$ f3 E) B' b5 [0 y- o
第二天早晨醒来,与海容回顾这次旅行,谈论着香港的繁荣和美丽,香港人是多么的好客和负有主人翁意识,还有最突出的一点,就是理性,理性无疑是香港人最大特性,无论是我们曾向他问过路的陌生人,还是旅社老板,餐厅,商场的工作人员,太平山顶的售票员,火车站的女警,他们说话是那样的轻声轻语而又自然而然,他们做事也是那样的认真仔细而又快捷迅速,没有虚假的热情,没有做作的礼貌,你可以感觉到他们是那么认真而理性地对待生活,可又是那么小心地将自己的情感掩盖起来,不轻易外露。这一点与我们平时看过的许多港片有着很大的不同。这个发现让我沉思起来:在一个理性的社会,在今年那个SARS肆虐的春天,在那个风雨交加的上午,是什么原因让数万名不轻易将情感外露的香港人自发地走上街头,哭着喊着只是去为向他送行!?/ I/ {/ y( O; X% n
突然发现我们俩竟然从没向香港人问起过哥哥,这可是来香港之前我们早就想做的事啊。为什么呢?难道是被香港人这种无处不在的理性氛围所感染,或是已将哥哥深埋在心底,不愿无谓地提起?7 W! e- ~" @: P0 w
与我来之前的激动相去甚远,理性,我从未想过的理性,占据了这次旅行的心情,总是在控制自己不要哭泣,总是在告诉自己他已远去。可我却更加崇敬他了,哥哥,理性的香港人为你哭泣,哥哥,我们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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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27 21:25:3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从不想过如此理性——我的香港之行(完)

说不出来的酸酸的感觉
- I4 Q% x4 Y' |5 c+ f6 z我不懂爱
: M; n4 p( R- G* ]& x不敢说爱5 a, \9 O+ i: }- s  ?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7 T) @7 @9 J  h2 \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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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有以前那么气他,气他的离开
2 x$ h8 O0 Q8 ^8 e( d" G( V" \只有接受
+ s9 L  Q% B' n) ?8 l/ C并慢慢的理解2 r0 Q6 w' M. F+ U. l" Y'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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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呼吸过的空气没有在地球上消失9 L1 z' N4 y. z
他没有被人们忘记' o8 d' m3 a. f2 m( w/ ^

) i4 K1 K" B% l9 o我相信人的精神是可以永存的/ x1 q/ Q6 y$ |' N5 G9 j
所以接受多过了悲伤: Z  H8 ^& }5 h7 n;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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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虽然我的没有很正面的恢复你的帖子$ b& T- F7 @! Y
可是这是我在看完它并跳开它时最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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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没有什么逻辑吧
) B- h3 \6 u4 U  @不过我相信大家都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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